一年裡每逢特定的季節街上總是散發著鮮花滿滿,而路人們好似也被滿滿的鮮花及歡樂的氛圍感染而洋溢的微笑,唯獨一人…

 

「哈啾~!」一聲噴嚏聲響徹城之內打工的拉麵店,就是因為花的關係。

現在的他除了端盤子外還不停在流淚,不是難過而是因為五月春天的花粉讓他極度過敏。

 

「城之內你還好吧?看你眼睛腫的。」,店長關心的問道,因為此時城之內不只眼睛流淚,鼻孔還塞著衛生紙,形象看上去甚是難看,讓人不得不趕緊前來關心。

 

而城之內也只是揮揮手,因為他不想跟自己的薪水過不去,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,可是海馬老是用一種不屑一顧的嘴臉讓他很不服氣,但每次自己想反駁又吵過不過人家,就算海馬老是罵他笨狗他也只是想證明他也是有自己的自尊的。

 

所以想到海馬那討厭的嘴臉,即使眼睛再癢、身體再怎麼不舒服,城之內還是挺起自己的腰桿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硬撐著。

「沒事,我好的很呢!」

 

「喔,小夥子你挺精神的嘛,我這桌來兩瓶啤酒!」看到城之內精神抖擻的樣子,店內的客人也像是感受到他的朝氣一般,順勢叫了兩瓶啤酒,結果店裡一桌、一桌的叫讓城之內突然措手不及但也忙得不亦樂乎直到店打烊為止,他雖然也會做些菜但城之內在打工的拉麵店是跑外場的。

 

「今天就到這裡了,收一收可以回家了。」照慣例,店長巡視一下店內與城之內通知聲後讓他先行離開,畢竟城之內今天也忙壞了。

跟店長道別後,拉下鐵門,「哈啾~」又打了一次噴嚏,說真的五月的日本晚上還有些冷冷的,城之內只穿了件薄博的外套真的不夠。

 

「你搞什麼啊!」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城之內身後冒出,接著聲音的主人直接將自己的高級風衣外套給城之內披上,就算嘴上說著指責的話語但心裡還是深怕對方著涼。

「海馬?!」城之內驚訝,為什麼這時間海馬會出現在這,平時這大忙人不都像工作狂一樣嗎?哪有閒暇時間管他。

「把你那難看的鼻涕擦一擦,笨狗。」海馬一副嫌棄樣遞給城之內手帕,順勢再將人攬進自己懷裡,但始終不說話,畢竟他是行動派的,表達感情不是他的強項。

城之內手撫摸著海馬遞過來的風衣,臉紅紅的。不得不說高級的衣服就是有它價值所在,只是輕輕披上都感覺它披毛暖暖的。

 

「我坐在你們店裡你沒發現嗎?」海馬輕聲問,也順手幫城之內一臉鼻涕給擤乾淨。

聽到海馬這麼問,城之內的狗耳突然有些警惕,本來在對方懷裡的他推開海馬,「什麼意思,你監視我?!」

而海馬只是聳聳肩,他的確有些霸道跟佔有慾,但要做”監視”這鳥事他還不至於這麼病態,況且他今天來是有其他事。

於是海馬反問,「你再想想。」

城之內很狐疑,從小到大,他最差的就是讀書了,叫他想事情那更是別想,現在他因為花粉癢到受不了。

於是他鬧脾氣般的甩開海馬,逕自走向停車場,但海馬也不厭其煩的追上,因為他已經追到他所愛,所以他有時間跟他耗上。

 

 

夜晚的童實野市還是很熱鬧,海馬駕駛著他那看似不平凡的跑車在童實野市穿梭著,速度極快撲嘯而過只留下後燈的倩影讓人望塵莫及。

 

「海馬,你這不是回家的路吧?」城之內好奇,因為平時海馬大多坐那個祕書的車,但他知道這不是往KC大樓的路,而是一條有些人煙稀少的山路。

該不會這神經病海馬真的想不開要幹掉他?還是已經對自己看膩了?或是想殉情什麼的?!坐在副駕的城之內越想越緊張,連帶著抓著安全帶的手越抓越緊,如果是別人可不好說,但是說到海馬…..他可真是個神經病!

 

城之內眼神弱弱的看向駕駛座,「喂…」

突然海馬一個迴轉急剎,停在一個小山丘,這個急剎讓城之內整個人往前再往後晃了一下,好在車子性能夠好安全帶也抓好才將他整個人包覆住。

 

「喂!」

「下車。」海馬一個指令,也不等城之內反應,自顧自地走下車開了城之內的門要對方下車。

 

而城之內是真有些急了,因為海馬從沒這樣對他過,是真的要將他在這山裡埋了嗎?已不顧往年舊情了嗎?

城之內現在除了身體不舒服外,他緊抓著安全帶就是不肯下車,他看著海馬那雙大長腿想著每每都被海馬罵笨狗,突然心裡也有些亂,眼角莫名不爭氣地湧出淚,不知道是花粉過敏引起的還是海馬那聲”下車”讓他心寒的。

因為過了幾分鐘後都不見城之內動靜,這時海馬只好彎下腰,態度溫和的伸出手像邀請公主般的再度詢問,「下車嗎?」

而城之內矇了,他完全搞不懂什麼意思,剛才的海馬還聲勢赫赫的叫人下車,這麼下一秒綿言細雨的像變了個人一樣?翻臉跟翻書一樣。

 

海馬看這樣傻臉的城之內也不再理會,直接伸手將對方安全帶解開,將人帶出來,兩人走到小山丘旁的一個小涼亭。

 

「你看,這夜景漂亮嗎?」海馬牽著城之內的手,他特地挑個晴朗的日子帶情人欣賞夜景的,沒想到這笨狗這麼不解風情。

隨著海馬的手勢望過去,山腳下是童實野市,燈火通明的在晚上看起來真的很美,看了都讓人心醉。

看著美麗的夜景,城之內突然明白了海馬的用心,但他還是不免想抱怨小聲的碎念,「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埋了…」

這話還是被耳尖的海馬聽到,讓城之內連忙閉嘴否認以免回家挨罰。

 

跑車加美人、夜景跟佳人,即便人煙稀少海馬真的到哪都是焦點,可海馬就是不在乎的想證明城之內就是他的,這讓城之內一直很困擾。

「你不要這樣好嗎,我會很困擾的…」城之內小聲的在海馬懷裡嘀咕著。

而海馬則是似懂非懂的問「不要怎樣?」

城之內也是翻著白眼的再說第N遍,但又不敢大聲,「就是可以不要那‧麼‧顯‧眼‧好‧嗎?」

說來也只換來對方一個擁抱跟”知道了,笨狗。”結果只好再次白眼上吊,有說跟沒說是一樣的。

 

欣賞完夜景準備回家,上車後海馬從後座拿了一束康乃馨的給城之內,「給你。」

「這什麼?」

「母親節禮物,圭平學校給的,他說哥哥很辛苦就像媽媽一樣。」

此話一出,城之內突然覺得有些諷刺,可憐的圭平啊都不知道他這個哥哥平時在外是多麼欺負別人的,還對自己的哥哥是百般仰慕。

城之內推開花,平時海馬送的花已經夠多了,這陣子他好像有些花粉症的現象,「別了,我這幾天好像過敏特別嚴重。」

 

其實海馬也早就注意到城之內的過敏,從他在拉麵店將衛生紙塞鼻孔時他就知道,只是因為他今天一整天都坐店裡看著才不去阻止。

「我看看。」拉住推開花的手,海馬強行將城之內的臉轉向自己。

因為癢的關係起初城之內還有些反抗,但抵不過海馬的頑強,好在細看之下其實也沒太嚴重,應該看個醫生就沒事。

 

過敏的關係,造成城之內眼睛微微浮腫、身體也到處搔癢讓白皙的皮膚呈現處處微紅,本來就喜歡穿寬鬆衣服的城之內,更因為剛才與海馬拉扯讓肌膚的粉嫩更是若隱若現,讓本就心癢難耐的海馬看著時,喉結也隨著自己的心跳不停上下擺動。

 

「笨狗…」海馬本來看著城之內的眼神從關心逐漸轉為深情再轉為暗沉,一種眼神深到暗不可透的那種,這讓城之內看了都知道對方想做什麼。

城之內屁股的肌肉立即緊縮了起來,他雙手推拒著海馬一直搖著頭訴求著自己不行、身體不舒服,但海馬好似沒聽見一般整個人不知哪來的力氣欺壓上來。

就算城之內好說歹說、千騙萬騙的說明貴的跑車會壞,但海馬只輕哼了一句”我有的是錢”直接打趴城之內。

只聽”嘶—嘶—“一種絲綢的斷裂聲,是城之內衣服破裂的聲音,還被海馬警告往後少穿這種輕飄飄的T-shirt。

 

他無語,還說不專制,明明連穿著都要管!接著就是一個霸道式總裁的吻落下,因為車內空間狹小兩人能活動範圍有限,海馬掌握著主動權,他雙手撫住城之內的頭擁吻著而且不容質疑也不准對方分心,直到城之內拍打著他告訴他快不能呼吸海馬才放開。

「你有病啊你!」得到大口喘氣機會的城之內叫罵著,他覺得哪天他不是病死而是會被海馬的吻給弄到窒息而死。

另一邊海馬同樣也喘著氣,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城之內,此時的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”吃掉城之內。”要說他精蟲衝腦也好、神智不清也行,只要能吃掉城之內什麼都好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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